宋诗人郭祥正《杨梅》诗:“红实缀青枝,烂漫照前坞。”宋人张兹有《谢张户部慧山杨梅》诗云:“聊将一粒变万颗,掷向青林化珍果。仿佛芙蓉箭镞形,涩如鹤顶红如火。”
南朝梁江淹作《杨梅颂》称杨梅“宝跨荔枝,芳帙木兰。怀蕊挺实,涵黄糅丹。镜日绣壑,霞绮峦。为我羽翼,委君玉盘。”
明诗人人徐阶咏杨梅:“折来鹤顶红犹湿,剜破龙睛血未干;若使太真知此味,荔枝焉得到长安?”这首应该算。
宋代诗人平可正的诗也说:“五月杨梅已满林,初疑一颗值千金。味胜河溯葡萄重,色比泸南荔枝深”。
畲族色彩由来?
畲族服饰图案大多取材于日常生活中各种活生生的物象。
畲族崇尚黑色和蓝色,在服饰上以黑、蓝为主调,显得凝重深沉、庄严朴实。在以黑、蓝为主调的基础上,有的加上一点色彩鲜艳的花边或头巾、围腰之类,平添几分情趣。畲族妇女的彩虹式花襟由五节很宽的蓝、红、白、绿、黑布圈或彩缎镶接而成,有的彩袖颜色却以红、黄、绿、蓝、紫为主。
总之,是以彩虹的色彩模式设计的。这其中又包含着一定的象征意义,如蓝代表天空,绿代表草地,红代表太阳等。畲族彩虹式花襟五彩缤纷、色调和谐、美观大方,但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表现手法。福建省福安、宁德一带的畲族,在蓝绿色上衣上绣黑色的花纹,衣领上又绣水红、黄、大绿等马牙花纹,沿服饰的边缝镶上一条三四分宽的红布条,边的下端靠袖头的地方有一块绣花的角偶花纹。福鼎一带畲族妇女的服饰更为艳丽,上衣大襟以桃红色为主要色调,加配其他色线,针绣的花纹面积大,花朵也很大。衣领两头下端,靠袖口的地方,有两枝杨梅花,衣领多用水红、水绿作底色,加绣花。
袖口配的色边,一条红,一条绿,对比强烈。罗源畲族妇女衣饰的花色都集中在衣领上,由红、黄、蓝、绿、水绿、黑等颜色,有层次、有顺序地排列成柳条纹图案。在上领的黑底上绣一些粗线条的自然花纹,多为水红色和黄色。围身裙的图案花样是以大朵的云头纹样为特征,裙边也有柳条纹图案。畲族衣饰的色彩组合以红绿色为主。“红间绿,花簇簇”,他们把这叫作凤凰妆或公鸡装,自认为是模仿公鸡斑斓的羽毛缝制的。总之,她们非常善于选用多种强烈的对比色彩,但在色彩的安排上,往往不做大面积的对比,而是采用细碎均匀的小面积对比使色彩既富于变化又和谐统一。
同时,以很深或很浅的底色和醒目有力的轮廓线去统一这些斑驳多变的彩色点块。这种设色方法,能使色彩多而不杂、艳而不跳。即使是十分突出的块面颜色,也能融于整个色调之中,而不至游离于画面之外。